女客户叫我留下来过夜,看她胀得面红耳赤,我不忍心帮了她一把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我叫李贺,现在农村开面包车拉客,比在城里打工待遇差很多。但是,这个舒坦程度却相差不大,因为村子留守的年轻小媳妇特别多。凌晨一点多,我正做着美梦,梦到抱着隔壁村的小媳妇吴秀肯的起劲,眼看着就能到最后一步了,接到一个电话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女人声音,一口标准的普通话,听起来有些陌生。女人说:“我儿子发烧了,能不能麻烦你现在跑一趟镇卫生院。”如此好梦被生生打断了,我有些不耐烦,说这大晚上的,单独出车必须得加钱,接着问女人的家在哪,我这就过来。我是个40岁的老光棍,曾经是东莞市最顶级会所——"瑶琳会所" 的一名保安。那个地方富丽堂皇,充斥着美女和奢华的气息,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,令我垂涎不已。作为一名保安,我只能在远处默默观望,眼福不浅却无从触碰。每天在瑶琳会所工作,我亲眼目睹着这些美丽的女人们穿着漂亮的衣服,翩然起舞,笑容灿烂。她们是我的梦幻,我心底深处渴望着能够与她们有深度的交流,以至于我不禁垂涎她们的身影。然而几年前,东莞市突然展开了一轮扫黄打非行动,许多娱乐场所纷纷被取缔关停,东莞瑶琳会所也遭到了关闭,失去了我心目中的“人间天堂”。回到农村这几年来一事无成,也没女人愿意跟我,一直是一人吃饱,全家不饿。最近老娘也天天打电话催,让我回来娶个媳妇安生过日子。我掏光所有积蓄,买了一辆五菱宏光,回到老家农村,跑面包车拉客维持生计,专跑乡坝头到镇上这条线七八公里路,五块钱一个人,当然有时间的话也接受包车,随叫随到,去哪都成价格。真别说,生意还不错,只要勤快点,一个月跑下来一般能赚五六千块钱,这比我在城里打工舒坦多了。当然,让我舒坦的可不是赚钱,而是自从我开始跑面包车之后,就开始走桃花运了。附近这几个村子的小媳妇,那是一个比一个水灵,也一个比一个放得开,天天张哥张哥的叫着,把人的骨头都叫酥了,好几个给我抛媚眼暗送秋波的,让我蠢蠢欲动。就这样天天扎在这群空虚寂寞留守妇女的女人堆里,我甚至连媳妇也不想娶了。每天带着打扮的,花枝招展的她们跑在路上开着大尺度的玩笑,就好像我拥有了后宫一般,年纪大点的,身材不好的,再或者觉得粗鄙俗气了的,我都看不上。这日子气艺胜神仙!然而命运终究特别眷顾了我,我与吴秀重逢,她曾是瑶琳会所的头牌,令无数男人为之心动。会所倒闭后,他嫁来我们的村,可吴秀偏偏那男人在外边工地上干活,钱倒是赚了不老少,可一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。听说工地上还有个临时婆娘,大伙过日子。最近,我和邻村的吴秀热乎起来了,互相勾起了曾经无尽的私密交流。我试探过几次,吴秀那有戏,每次逢场时去镇上,吴秀都要坐副驾驶的位置,还背着别人偷偷塞一包零食给我,说我天天在路上跑,吃饭没个规律,背着饿了时填肚子。当然,我对吴秀也不错,我坐车从来不收我车费,只要我一句话,我都放下生意,车接车送。今天下午,我又单独跑了一趟,送吴秀回娘家。在路上,我找了个僻静的大榕树下停了车,终于把手伸进了吴秀的衣服里。在吴袖的默许下,我越过层层障碍,眼看着就要得逞了。可偏巧在这时,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几个七八岁的野孩子,瞪着大眼睛趴在窗户上围观我们忘情的表演说:“快来看啾啾……”这时我操起车上的一根棍子就要打人,吓得这帮熊孩子鸟兽状跑开,可被这样打颤了一下,吴秀已经整理好衣服,羞红着脸下了车。她叫我一周后来接她,接上她后回她家,她对我做好吃的,我秒懂了吴秀的意思,知道她饿得慌,可是吴秀要让我再饥渴一个星期,想到这里,我就恨死那几个毛孩子了。就像此刻我恨死给我打电话叫我跑生意,打断我梦中好事的女人一样,我嘴里骂骂咧咧,抓了件外套出门。女人住的村子离我不远,估计十几分钟就能到。在路上,我还在想,一会一定要狠狠敲女人一笔加班车费才行。不过在见到那女人时,我就不这样想了,去到时女人已经候在了村口,急得在原地打转,手里抱着个奶娃娃,估计也就三个月左右大。她皮肤白皙,身材高挑,穿一件黑白条纹的长款带帽卫衣,紧身小脚牛仔裤,扎着高高的马尾,即使刚刚生产后不久,也不像别的那些妇女那样身材走样。这条正盘跚的小模样看着我,不由得眼前一亮,忙不迭下车,把车门打开,叫她赶快上车,这孩子的病可耽误不得。上车后,我才看清了女人的脸,真的是太好看了一些,就像是电影明星一般,再加上我一口纯正的普通话,显得我的川普蹩脚的厉害。我敢肯定女人是谁家刚娶回来的外地媳妇,以前没见到过。女人告诉我,她叫李莲,是万刚的媳妇。一听万刚的名字,我心头一咯噔,明白了过来,难怪孩子病了,会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带着去医院。前段时间,我听在城里打工的花小偷偷说起过,说万刚在工地偷,刚才倒卖被抓了,判了好几年,叫我别在村子里乱说,我们家里人不想传到乡下来,说丢不起这个脸。只是没想到这万钢人不咋地,竟然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,还刚给生了个儿子,真是老天不公!李莲在我面前装我也不戳破了。李莲说,万刚在城里打工,我带着儿子也是刚回万刚老家生活,人生地不熟的实在是抱歉,这么晚了还让张师傅跑一趟。我用余光瞟了眼脸连好看的脸说,叫什么张师傅把我都叫老了。妹子一看年龄就不大,叫我张哥就行,以后有啥事说一声哥。罩着妹子,李莲小声叫了一声张哥,我那软糯的声音加上标准的普通话,听得我心头麻酥酥的,真好听。我嘿嘿一笑,再也不抱怨妹子扰了我好梦了,有些心猿意马黑灯瞎火的,不小心一脚差点杀到路边的排水沟里边,李莲吓得一声尖叫,这一晃荡怀里的孩子醒。醒了了过来,这孩子发烧的厉害,连哭声都是沙哑的。李莲心疼的紧,想都没想撩起衣服就要给孩子喂奶,为了喂奶方便,我那里边竟然是真空的,什么都没穿。路上虽然只有淡淡的月光和车灯微弱的光芒,但我还是用余光看到了一片雪白。李莲丝毫没留意到我快要掉出来的眼珠子,给孩子喂奶,可孩子含着,压根都不知道吸,我急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,问张鹤还有多久到镇上,孩子都不吃奶了,怎么办?我见不得女人哭,况且还是这么好看的一个小媳妇,把车开得更快了一些,等到镇卫生院时,我比李莲跑得还快,帮着挂号找急诊,所有人都误以为我是孩子的父亲,眼看着终于让孩子检查上了,我和李莲都舒了一口气。但医生说我们这是怎么当父母的,孩子都烧成肺炎了才送过来,我紧急处理下,赶快转到县医院去。这么小的奶娃娃要烧坏了脑子怎么办?李莲吓的腿发软,要不是被我扶着都站不稳,可偏巧镇上卫生院里的三台救护车都派出去了,还没回来。我叫唤李莲不要等了,抱上孩子,送她们母子去县医院。从镇上到县城大概有40公里的路,好在没一会就上了高速,大概只花了20多分钟,我就杀到了县医院。李莲毕竟是女人,一着急起来就抓瞎,只知道哭,那柔柔弱弱的样子看着人就心疼。孩子的所有手续都是我在办,甚至还帮我垫付了几百块钱检查费进去,折腾到半夜,孩子的烧终于退了下来。李莲执拗着就要出院,医生一看我们这样,就知道是乡坝头过来的,想要节约住院费。其实我想劝李莲来着,甚至我帮李莲付这个住院费也愿意,可又觉得不合适。医生说,这孩子至少得输液三四天才能稳定,我们不住院也可以,但是必须随时观察着,每天按时过来,一有紧急情况也马上过来。李莲抱着孩子刚走到停车场上,就差给我跪下了,说耽误我这么长时间,真是对不起了我这车费的多少,还有我垫付的医药费,能不能和我商量一下,过几天再还给我,李莲都要急哭了。她多少知道点我们家的情况,当时万刚被抓进去后,翻出了不少以前偷盗的老黄历,为了能减轻罪状,家里砸锅卖铁补窟窿,如今应该还欠着一屁股外债,和李莲比起来,我一个月好歹有几千块钱的收入,简直就是富人了。看着李莲好看的脸,还有胸前的壮观,她的男人膝盖疼的就冒了出来。我叫李莲先不要提那些孩子,治病要紧就在医院旁边开个房间,这样来医院也方便,自己会陪着我。李莲瞪大了眼睛,简直不敢相信我能这么好心,待明白我不是开玩笑之后,却也羞涩的笑了。在开房间时,我知道李莲兜里没钱,这前的我垫付着,还在故作姿态说开两间。李莲死咬着嘴唇说得很小声,说如果我不介意的话,就开个标间两间,实在是太浪费钱了。我正中下怀,孩子退烧后刚刚在医院又吃了个饱,此刻已沉沉睡去。一进屋,李莲把孩子放到床上就往卫生间冲进去了好一会都没出来,还在里边发出有些压抑又痛苦的低吟声……我吓了一跳,想都没想就推门而入,却看到了非常劲爆的一幕:只见李莲把条纹卫衣已经脱了,光着上半身在洗脸池前勾着腰,抱着白花花的两坨在那挤,而此刻的洗脸池里也满是喷射状的淡淡的乳白色。见我推门而入,李莲吓得呀得尖叫一声,用手挡着胸前,可因为太壮观,压根就挡不住它们,我怎么进来了?我也有些手足无措,但眼睛就是从李莲身上挪不开,连身体都已经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。但我还在那故作轻松,问李莲这是怎么了,我怕李莲出事,所以进来看看。李莲羞红着脸背转过身去说,就是堵了,孩子这两天吃的少,胀得慌,挤都挤不出来,难受。我不懂这些,但是脱口而出问要不要我来试试?我是真的想帮李莲,也不是心头起了邪念。李莲刚开始还有些忸怩,但是看我难受的通红的脸,还有比晚上在车上喂奶时还壮观的傲人处,估计此刻确实会要了命了。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,李莲对我说,我劲大,我来试试。我摸了上去,和吴秀的手感完全不一样,试着捏了捏,可就使了一下劲,李莲就直叫唤说好痛。我一向没辙了,建议她去医院找专业的疏通。我知道医院里好像有人专门做这个,收入还挺高,可是一听说去医院,那就是钱。李莲没钱,撕咬着嘴唇,提议换个别的办法。她的眼睛盯着我有些干涸的嘴唇上,然后又羞愧的把头埋了下去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她知道有些为难张哥,要不行就算了,她再想想别的办法。而我此时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李莲的意思,一下激动的什么似的,这有什么为难的?我巴不得李莲天天为难我,二话没说就把嘴怼到李莲那傲人的双峰上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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